關 於 自 私 的 幾 句
As I expect cat expects
build you a boat then sail away with me.
雨天寫詩
和某些人留下的電影票尾,也好像留下的真的只有票尾。 「然後每次再看這戲我也恍似夢遊」
No one saves us but ourselves. No one can and no one may.
我閉語 關掉腦袋 關掉耳鼻 關掉口眼 關掉白天 想到擴音器如果會失聲 言之鑿鑿的你們到底可以逃到那裡去
在等待雨水完全乾透之前 我們撐著傘 或找個有蓋的地方 呆呆地站著 說著沒邊際的話 直到腿開始發酸 雨好像也還沒有要收儉的意思 我說不如衝回家吧 你話也不回直接拉住我就跑了 (相片是他未認識的之前的一個雨天拍下的, 今天又下雨,畫了我們上去。)
把心臟攪碎放進玻璃製的保鮮瓶中 再和誰深深相擁
用別人(村上春樹!)的文字寫首詩,句子來自 村上春樹《人造衛星情人》 很象形、濃密、堅硬、而不妥協的 時針指著三點半。 紅色小短褲,褪色的深藍色素面T裇。 我脫下衣服,鑽進綿被裡去。 「我到底在往哪裡走啊?」
花說 青春總是緩慢懶散 驟然急躁 無法與任何個體產生所謂的一體感 所以當一群人不斷標榜另類獨立時 意義是? 寂寞吧。 城市的密度像糖衣 不斷自欺 形是緊貼親密 心卻能我行我素 冷漠自在 最優雅的距離
對的心情錯的天氣 對的味道錯的觸感 對的任性錯的航班 錯的時間對的浪花 錯的驚喜對的吻 錯的雨天對的微風 錯的問題對的眼眸 未受過苦的人不算冒過險。
彼岸的花總像灑下來的血 果然是自願投入地獄的花朵 半透明般淹沒了視線 一層 又一層的薄霧 在河的對岸站住了 你以為自己再聽見了那神話故事 後來 我們當然又忘記了寓言中的一切 一如以往 ( 在曼谷當代藝術館看到的一張相片,很喜歡卻忘了記下攝影師名字,寫首詩記住。)
人們貪新戀舊,那像我那樣對你從一而終,好可憐。 (下載了自己的xanga archive中的一小節錄。)
那恬靜的美 對你來說是無比陌生 那突發的激動 像雷雨 你只僅僅擁有那一秒的一刻 而我 擁有幾何 親吻 和海洋
你說:「把海撕開,置於左右,然後我會沿著唯一的路離去。」 海洋從來也不明白藍 藍也不明白我 想起一事: 在湖面未結冰之前 頭髮已經被他留得長長 粗礪的頭髮 綿綿的頭髮 甜膩的頭髮 是為了誰 我才奮不顧身的把它帶到永遠 難以明狀般牽扯著情感 去而復返的 頭髮 在最後想被撕掉的 頭髮卻跟你說: 「把我放回大海。」
不想吃了 單純地 根本性地 譬如說 那忐忑的味道 始於自己卻那止於你 畢竟一個人時 味蕾的反應比戀愛時來得直接了當 所以當下在牙齒間發生的粗糙感 就像吃到很劣質的軟糖一樣 吐出來之前已經觸動神經 我們還是不要再見
柔柔地在地上畫了一個圓形 這是我國 蹲下 也許就這樣 一直等待著某某的加入 拿著門票和爆谷 數算著時間 想念未遇見的我們 地面忽然變了海床
於某些電影,觀眾什麼時候落淚什麼時候失笑都在預計之中,精準無誤。有時在想所謂的準確細膩是否編導的ultimate goal?在創作過程中去猜量觀眾的看法和理解是否都不能避免? 顯然我們都被人養壞,心中不敢冒險,當有著設定的結果而且能達到就像是成功的表現,失去了與生活對話和感應的可能性。非常討厭因為不自信而不繼估算或過份重視觀者感受的自己,事實是始終有一部分人是想透過作品去了解創作者而不被單純地被喂食和滿足,也就既然如此,過程中除了自己我們又為了滿足誰?
冕葉 – 也斯 相信長遠的等待 可以聽見花葉的呼息, 我沉重而笨拙 受挫於泥濘。
我想城市的構成,信念至特質都是由城市裡的人所建成,漫不經心,一步一步的走出來。 所以我不會因為有人說我所在的城市唯利是圖,拜金主義而難過,因為是真的啊;當每個人都在賣弄品味,物化情感,敏捷多變地彰顯自己所餘下的所有,你又有可能把自己置身事外嗎?都是他們,也不過因為他們。 反正這裡習慣來來去去,城市總能容忍所有人,只有人們開始忍受不了城市。把自己看成旅客,路過的地方就會變得自由而美好。
拍下你除夕送的桃花; 花每天都多開一點點,都是急不及待的花蕾。 – 在等待一天可以完全放開心情不怕遠路 也妄想能帶你走過某一段
我們在徘徊 隨機性的 在馬路 在月台 在巷子之間 在她的身體 在光影 在出其不意的記憶中 我說不如坐下 之後就不來也不去
我們我們 翻起了你 在海的對面 意識拼湊出一種夢境 而夢啊 都是突然地發生 沒有節奏 都怪我來不及看註腳 那個內容裡的自己 又以為一切是那麼理所當然 你若無其事地坐在我側 我唯有絮絮地說 在只有幻想出來的溫熱下
Credit: Courtesy of artist Jess Lau Ching Wa (Monday Bl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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